椅子。
听见这话,陈老头愣了一下,忍不住问老爷子:“不瞒他了?”
“瞒不住了。”老爷子叹了口气,表情满是挫败,浑浊的老眼之中,尽是无奈的神色:“昨天他刚让行里人觅上,虽然那人不是冲着沈家来的,但是......”
说到这里的时候,老爷子没再继续往后说,抽烟的速度越来越快,眉头也皱得越来越紧了。
“你是打算让他来扛沈家的大旗?”陈老头问道。
“这个你别管。”老爷子不耐烦的骂道:“你直接说,找我有啥子事,说完就走人,别在我眼前晃悠。”
“不是我多管啊,我是为你好。”陈老头苦笑不止:“老沈,你要是不教你孙子,你沈家的本事可就断在这一代了。”
“人活一口气,门前一盏灯。”老爷子说着,抬起手来,指了指药铺的大门:“我还活着,沈家的灯就灭不了,香火也断不了。”
闻言,陈老头皱了皱眉:“如果你死了呢?”
“死前不管死后事,我操那心干什么?”老爷子笑了笑:“再说了,我还能活多少年都是未知数呢,你别咒老子短命。”
说着,老爷子侧过头来,深深的看了我一眼,脸上尽是不满。
“更何况这崽子心太软,就随他爹,学个屁的本事!”
“心软是好事。”
陈老头的语气很是诚恳,不像是在跟老爷子说笑。
“这年头的先生心都太硬了,办起事来不给人留余地,也不给自己留余地。”
老爷子接过话茬,反问了他一句:“就因为这样,我才不想让我孙子入行,他心软成那样,能斗得过谁啊?”
“现在斗不过,你难道想让他一辈子都斗不过吗?”陈老头苦笑着问道:“他父亲的死,是你不让他入行的主要原因,但要是因为这点你就让沈家断了香火,你有没有想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