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就是想您了。”
听到爷爷声音那一瞬,李沅衣忍不住有些哽咽,就连眼角,也不自觉溢过一抹湿意。
“天降红雨了,我家那个不听话的小丫头,居然也会想我这老头子?”
李老爷子闻言,严肃的脸上,难得释出淡淡的笑意。
李沅衣甜甜地撒起了娇:“无时无刻不在想爷爷的呀。爷爷您最近身体怎么样?”
“还行。倒是你,终生大事要抓紧。我那天听你郑爷爷说,郑弛那小子可是对你很满意,人家是检控官、大律师,前途不可估量,你呢,也别太挑剔,先处着看看吧。”
对单身的晚辈催婚,这点几乎是所有老人家的通病。
“哎呀,您就爱瞎操心。”
李沅衣嘟嘟唇,暗地里翻了翻白眼,很机敏地转移了话题,“凡凡呢?都开学了吧?”
前几天将凡凡送回了B市,小正太依依不舍了好久,害得向来泪点低的李沅衣,都忍不住当场掉了眼泪。
原本不想那么快将他送回去,可惜赶上开学了,她实在没有办法。
“嗯,今天去报到了。好了,你去忙吧,有空呢,多去拍拍拖,别等凡凡都娶老婆了,你还是在这单着。”
老爷子说完,咔擦一声就把电话挂了。
李沅衣抿唇,默叹一声,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她现在只想好好找个地方舔自己的伤口,哪还有心情去谈恋爱呢?
哎,算了,眼前还是小暖的案子重要一些。
时光如梭,很快就迎来徐卉暖一案开庭的日子。
李沅衣特意请了假,一大早就赶去了法庭,在门口,正好遇到抱着厚厚一叠资料的郑弛。
“沅衣,这么早就来了?”
郑弛见到她,俊脸很自然就溢出一抹笑意,友好地跟她打招呼。
“是啊,有些不放心,想提早来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