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还尿了裤子,这会儿一得到庇护,立刻跳脚,如此狗仗人势,着实令人厌恶。
“这什么人啊?”胡来摇摇头。
“白钰?”黄毛微微皱眉,道:“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听过,可一时间又忘记了。”
我没心情关心那种废物点心,急忙问孟水生有没有受伤之类的。
孟水生摇头说他很好,绑架的时候他尝试过逃跑,但对方实力很强,他就没反抗了,对方见他好侍弄,除了看押的很严之外,没让他吃什么亏。
我点点头,彻底放松了下来。
之后,我骑车送孟水生回家,半路上让他瞒着婶娘,省得婶娘操心,孟水生答应了。
顿了顿,他道:“磊子哥,我听别人说,我们孟家世代都是法事行的家族,爷爷和你都会做法事,对不对?”
我听的手一抖,差点没把车开到沟里去,急忙道:“你……你听谁说的?”
法事行很凶险,不到万不得已,是绝对不能把无关的人拉进来的。孟水生接触到这样的苗头,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爷爷不教我任何法事行的本事,就是为了让我远离法事行,甚至还主动卸任了南法会的龙头。
从现在来看,孟水生现在是孟家唯一不是法事行的人了。爷爷给他看过相,说他继承了孟家的文骨,将来是能做到大官的人,这评价可比我高多了。
自后秦时代,朝堂不言神鬼之事,法事行都是离的朝堂远远的,孟水生既然将来要进入朝堂,那就绝对不能沾法事行的事情,否则就是自毁前程。
这种苗头,一定要扼杀在摇篮里。
“是两个很奇怪的人跟我说的,还跟我打电话。”孟水生说道。
我皱眉,不知道这是一桩阴谋,还是有人想通过孟水生调查孟家,从而露出了马脚。
如果是后者那还好说,如果是前者,就比较麻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