躯一震,菊花一紧,王建安什么证据都没有,直觉却精准的可怕,他竟然毫无理由的怀疑上三叔了,完全属狗鼻子的。
“这不是废话么。”我理所当然道,之后把婶娘背上趴着银眼山魈,导致她并了三年的事情背书背了一遍。现在一定要尽可能的打掉王建安的疑虑,否则调查起来,难保三叔不会漏出马脚。
王建安皱眉,显然也迟疑了。
我暗道三叔还真有股子忍耐劲,三年的坚持,换来了他如今的“被信任”,想了想又道:“我爷爷什么都没教过我,凭什么不教我,反倒去教我三叔,这不是亲疏都搞不清楚了么?况且我现在的处境你也知道,我才是最需要法事行技能的那个。”
王建安缓缓点头,似乎认可了我的说法。
我暗松一口气,想着等下必须找机会通知三叔,让他最近小心点。王建安这类人一旦怀疑上什么人,没那么容易释疑。
“金笛夫人身为古越族大祭司,南越国国后,棺椁中必定有高价值的东西,一旦落入鬼族手中,后果不堪设想,你就没有想说的吗?”王建安将注意力返回到失踪的棺椁上。
我心虚,强撑着道:“我能说什么呀,那雪崩来的太不是时候,一下就将我们埋了,等起身一看,鬼族和南法会的人早就跑没影了。”
王建安眉头顿时皱成了川字。
我见此,趁机转移话题:“话说你们宗裁所不是中立么,怎么跑去和南法会穿一条裤子,不怕犯规么?”
“你知道的还挺多。”
王建安瞟了我一眼,道:“我宗裁所虽然中立,但也不是被人骑在脖子上拉屎撒尿不反击的主,鬼族既然敢袭击岭南秘库,就别怪我们不客气,是它们越界在先。”
我扬了扬眉,果然是报复,当然目的必然也是不纯的,是借着报复去抢棺椁。
由此我觉的,自己对宗裁所还是要有所保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