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两载再回来,黄花菜都凉了。
“他只是去查验查验,不管是不是,明后天都回来,不是没什么可说的,是的话,他也会交给别人去追。”黄毛道。
我皱眉,也只能这样了,胡来毕竟只是来帮忙的,他有本职事业,不能埋怨他。
“见机行事吧,没把握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,胡来在寄给他的信上,没有提及你的任何信息,他应该不能确定是你,因为金盆乡中蛊的人不止你一个,再者金盆乡也不是他想杀人就杀人的地方。”黄毛分析道。
我点点头,是这个道理。蛊师在厉害也是人,也怕菜刀板砖,他要是敢乱来,谁先死还不一定呢。
之后我俩又聊了几句,我便回了店子。
我放心布下,便立刻事情跟曹楠知会了一声,把长铳也拿出来重新填充了,守在二楼,用望眼镜不断观察圩场周围,想找到那个蛊师,但结果一无所获。
晚上敲更,我和曹楠依然小心翼翼。
但敲到第二更的时候,突然冯家湾的方向,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,这声音令人毛骨悚然。
“出事了!”曹楠脸色大变。
我心也是一抖,一时间搞不清楚,冯家湾到底能出什么事。没多久,冯家人便骚动起来,越来越多的人打着手电呼走奔嚎。
“怎么办?”曹楠问我。
我想了一下,现在赶过去也没什么用,于是急忙摸出电话,拨通了冯大牛的手机。
电话很快通了,冯大牛焦急道:“冯三顺出事了,现在正大口大口的呕血,我们马上送到卫生院去。”说完便挂了。
“继续敲,敲完回去和汗毛汇合,冯三顺出事了。”我急忙道。
曹楠点头,更锣不停,敲完才回了新房,黄毛这时候也已经起来了,问我们什么情况。
我把事情一说,黄毛眉头顿时皱成了川字,很肯定道:“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