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很明显那条暗河只是部分潜入水下,然后又钻了出来,但就是这么点水道,却完全能要我们的的命,如果没有人施救的话,绝对死定了。
“除了我们还有谁?”黄毛道,又说:“真险呐,要是再来迟一分钟,你们的都得被淹死。”
我狠狠呼吸几口新鲜口气,将脑袋里面的晕黑驱散,问:“你们怎么找到我们的?”
“额……我们看到盗墓男一行人从这个方向离开,猜到你们应该在这。”黄毛迟疑了一下,说。
我一阵奇怪,盗墓男可是先我们大半天离开的,怎么也这会儿才出来,难道在墓室耽搁了很久?
“你们进去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胡来插嘴问我。
我摇了摇头道:“一言难尽,等下再说,你们先告诉我这是哪呀,怎么看着这么陌生?”
“这是金盆岭西侧,这条河通临县,不走金盆乡,所以你可能没注意过有这么一条河。”黄毛道。
我点点头,金盆岭的西边确实紧挨着隔壁乡,再过隔壁想就是临县了。
清醒之后,我起身打量这个要命的水潭,是一条河贴着石壁转弯形成的。暗河应该是从水潭的某个位置注入了河中,尽管水量不小,但混入河流就不明显了。
不过也可以发现一些端倪,中间的地方暗流汹涌,水在往上涌,与上流涌入的河水碰撞,时不时碰撞出一个漩涡。
我心中无比震撼,自己和曹楠明明是在金盆岭南边的无名小山进墓穴的,结果兜兜转转再漂了一段,跑到了金盆岭西侧。
这可是至少十公里的距离,说出去怕都不会有人信。
那座大墓到底是有多大?
金笛夫人那里看起来还只是守墓关,根本没到主墓室。
但仅仅就是这,让我们数十号人只剩下不足十指之数。尤其是我们这支大部队,只剩下三人,那些流氓混混浪荡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