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明了?还是说县令大人曾经收受贿赂,是个贪官咯?”
“怎么话说呢你,刚刚还夸你聪明懂事,怎么这会儿就糊涂了?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了?”段老二一听春风的话,也有些急了。
这话可不是乱说的,诋毁朝廷命官可是能治个诽谤的罪名的。一般人谁敢说那些官员们的不是?
“刚才二伯您口口声声说我娘在中间作梗,那不就是再说县令大人收受了我们的贿赂,所以处事不公断案不明,冤枉了大伯娘咯。”春风故意曲解段老二的意思。
“这……这我不是这个意思啊。”段老二一时语塞。
“不是这个意思,那您是什么意思?不说我娘现在和外祖家已经多年不来往了,就算现在还有联系,难道二伯还想说县令大人和我外祖家是官官相护,狼狈为奸不成?”
春风扯了扯嘴唇,面带嘲色的说着。
“他们有没有官官相护我不知道,我就知道,以前的法子现在都行不通了,肯定是你们在中间什么伎俩。
这事怎么说也都是我们的家事,什么事我们关起门来在家里解决就是了。
现在都闹成什么样子了,我们老段家的脸都被你们给丢尽了,还不快去县衙跟县老爷说清楚,把你大伯娘给放出来,真是一群头发长见识短的婆娘。”
段老二一再被春风堵的没话说,心里也有了脾气。
要说这段家真正能说的上话的也还就是段老二了,当然仅限于在段老大等人面前。
由于他善于拍马屁,主家的老爷比较赏识他,所以他大哥家的生意有不少都是依靠他从中周旋。
同时有什么难事也可以依靠他主家老爷的面子,都能解决这一来二去的,段老大一家对段老二也成了恭敬依仗的态度,基本都是段老二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。
如此一来,段老二在家中和一些亲戚面前也都是目中无人的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