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没有,大人冤枉啊,民妇没有,没有啊!”周氏又惊又怕的为自己喊冤。
她不想坐牢,不想过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,她不要,所以思来想去一整夜。
她的出的结果就是自己一定不能承认这件事,一定不能承认,否则自己这辈子可就算完了。
“没有?那张大山一伙都已招认,你还敢不认?是要本官用刑才肯招吗?”县太爷怒目瞪着周氏。
一听要用刑,周氏下的心肝一抖,忙道:“真的不是民妇啊,大人您明鉴啊,是,是那花媒婆指使我的,不是我啊。”
“哦,还有一人指使?你且从实招来!”县令抬眉,想不到这中间还有隐情。
“是,此时原本要从清水镇向家为他们家公子说亲的事说起,那向家公子从小便是有疾,据说是活不过二十岁。
这不今年那公子已经十八了,向家人便想着找个女子好传宗接代,但是听说非要是什么八字全福女子才行。
刚好我的那位大侄女就是这样的八字,向家知道后便派那花媒婆带着一千两银票前去求娶,结果我那弟妹不同意,可是那花媒婆又眼馋向家许诺的赏银。
那花婆子便是找到民妇想出了个绑架的法子,民妇没答应,可那花媒婆拿我家闺女的名声要挟我,民妇是不得已啊。
原本是要绑架了她家的二丫头的,问他们要那一千两银子,也只是知道他们拿不出这么多银子,想让他们被迫答应向家的亲事。
没成想他们绑错了人,还错手伤了我那侄子。这事儿真不是民妇干的啊,民妇只是介绍张大山给那花媒婆认识。
民妇没有指使他们绑人啊,都是那花媒婆眼馋那一千两银子,民妇冤枉啊,求大老爷明鉴。”
周氏哭哭啼啼的说完跪在地上,连连磕头喊着冤枉。
看上去倒真像是冤枉似的,可是春风早已通过玄一的追查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