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秀儿甚至脑补一出父亲不在,稚儿独自扛起府邸苦情大戏!
“大郎,客院那位夫人?”
管家有些迟疑地问。
丰仪动手拆开丰真写的家书,逐字逐句读完。
从最早的日期开始,大多都是写思念、沿路见闻和军中趣事儿。
“父亲这个年纪——”丰仪余光看了一眼管家,平淡地道了句,“他也该收心了。”
管家噎了一下。
再一次深刻意识到丰府当家作主的人是谁。
“这、这——”
丰仪道,“三十而立的人,若还是花天酒地的,总不像样。若有人管管他,大善!”
管家:“……”
蓦地,他感觉主家这对父子角色颠倒了。
丰仪才是那个被叛逆儿子伤碎心的老父亲!
“不过老爷那边未必有这个意思——”管家弱弱地道。
丰仪却笑了,笃定地道,“方才试探那位夫人,她对父亲的印象极好,甚至赞他‘至纯至性、端方君子’——管家,你说若父亲没这个意思,他能和这八个字沾上边?”
正因为有意思,所以才装模作样啊!
管家这才回过味,一边点头一边感慨。
这大概就是传闻中的“知子莫若父”?
想了一圈,管家也没意识到自己这话有什么毛病。
丰真若知道儿子这么懂他,定会无比欣慰。
送走万秀儿的车队,他收拾多余的心神,将精力放到战局。
这两日过去了,黄嵩和姜芃姬关于俘虏的分割也处理好了。
姜芃姬这边负责商谈的人是风瑾和卫慈,黄嵩那边的人则是程靖和聂洵。
因为有黄嵩的首肯和暗示,二人在这个问题上面都没有太过强势。
这本是双方能都满意的局面,偏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