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倒不担心主公,反倒是子孝那边……”亓官让拧眉。
卫慈没有刻意抢风头,存在感也不高,但仔细思量他做的事情,谁也不能说他不是栋梁。
这等人才不应该被埋,没更不应该像金丝雀一样被拘束在笼子里。
如果不这么做,任由他一展才华。
纵然主公不介意,其他臣下会没有心思?
一个势力最重要的就是和谐团结!
“当真非他不可?”亓官让问。
“非他不可!越是相处,越是觉得他就是我想要的那个人。”姜芃姬笃定地道。
“有抱负的男儿,谁想当一只金丝雀?他不愿意苟且,主公恐怕也不忍心让他委屈。”
若是公开身份,卫慈必然要远离权势中心。
不是不信任他,仅仅是为了势力内部团结,以免其他人生出不平衡或者负面情绪。
若是姜芃姬一意孤行,兴许会害了她,更害了卫慈。
“那……文证以为?”
亓官让道,“不如一直瞒着吧,让也当自己浑然不知。”
“瞒着?”
姜芃姬喃喃重复。
“只要是主公生出的孩子,必然是您的血脉,父亲是谁并不重要。”亓官让说,“您说自己有感而孕也好、梦中成婚生子也好,只要有了孩子,父亲的身份可以瞒着。只要旁人不知道父亲是谁,子孝也可以继续实现他的抱负和志向。只是这么一来,倒是要委屈主公和子孝了。”
姜芃姬思虑良久,半晌才苦笑一声。
“文证想得还真是遥远。”
“迟早都要面对的。”亓官让接过姜芃姬审阅完毕的账册,面无表情地道,“您也该注意一下自己的情绪。私底下如何,让管不着,平日里的时候……您好歹克制一下自己的情绪。”
好比之前那一次,看着卫慈的眼神活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