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慈还对孙文许诺,若孙文不幸罹难北疆,他会收养孙文的孙子当做亲生儿子照料。
没了后顾之忧,孙文便以奴隶的身份混入北疆,短短数月成了北疆重臣哈伦察的心腹幕僚。
帐内众人听了卫慈的讲述,唏嘘万分,对孙文也多了几分敬佩。
果然是个人才!
同时他们也更加怵卫慈了,不动声色就给北疆安了这么恐怖的钉子。
不是哈伦察蠢,分明是卫慈丢过去的钉子段位太高。
至于寒食散——
丰真睨了一眼卫慈。
寒食散是个什么玩意儿,他可是深有体会。
杀人不过头点地,卫慈竟然用寒食散阴人。
实在是干得漂亮!
“平日看子孝人模人样,没想到也是性情中人。”丰真举起桌案上的酒樽,“当浮一大白。”
姜芃姬毫不客气地揭穿丰真。
“自己嘴馋想喝酒就直说,拖累子孝做什么?子孝体弱不宜饮酒,给他准备去了膻味的羊奶就好,记得要温的。”
丰真揶揄道,“主公这可偏心了,真也体弱呢,您怎么纵着真饮酒?”
说罢,他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给卫慈。
当年看到卫慈珍藏的画卷,丰真便知道这家伙的心思。
现在被主公额外关照了,卫慈内心应该乐开花了吧?
哼,假正经!
哪知姜芃姬愧疚一笑,自责道,“的确是我疏忽大意了,来人,把军师的酒全部换羊奶。”
丰真:“……”
他又不是没断奶的孩子,喝什么羊奶?
对面的卫慈抿了口甘甜的羊奶,对着作茧自缚的丰真投去一枚揶揄的眼神。
活该!
让你生事儿!
喝你的羊奶去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