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。
“主公?”卫慈穿着一袭寝衣,肩头披着一件轻便的外氅,“深夜前来,所为何事?”
姜芃姬闪身入内,笑道,“子孝可收到我给你寄来的信?”
卫慈手一抖,心中咯噔,内心涌起一阵想要拔腿朝屋外奔跑的冲动。
“收、收到了。”
心慌慌,意乱乱,小鹿乱跳,面颊染红。
“收到就好。”姜芃姬旁若无人地坐下,笑着问他,“子孝可有什么想对我说的?”
屋内视线昏暗,卫慈勉强能看到一团轮廓,他不发一语,准备去点灯。
“子孝,过来,不用点灯。”
卫慈只能收回迈了半步的脚,转而坐到她附近。
刚一落座,右手便被一只温热修长的手握住,那热度似要顺着肌肤直冲心脏。
“子孝,我想你啦。”
姜芃姬又重复一遍先前寄信的内容,再度问了一遍。
“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?”
屋内视线太黑,卫慈费力地睁大眼睛,似乎要看清她的表情。
半晌,他唇瓣翕动,嚅嗫地吐出几个字。
“……主公……何必呢?”
他放弃将手抽回的打算,跟眼前这人拼力气,根本就是自讨苦吃。
姜芃姬笑道,“子孝这又是何必呢?坦诚一点又不会怎么样。”
卫慈正欲开口,一团人影冲入怀中。
他还未反应过来,人已经被扑倒席上。
这一瞬,他的心跳有种突破极限的迹象。
“别动,让我靠靠。”
她的声音有几分虚弱,他鲜少听见。
纵然是前世最危险的时候,陛下也倔得不肯服软分毫。
惹了她的,杀了。
挡了她的,宰了。
卫慈一个晃神,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