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俱来,强求不得。不管怎么努力,总是做不好,还不如就这么算了,反正父亲和阿姐也不会让小弟饿死街头。”
姜芃姬不由得笑了笑,她道,“人生苦短,行乐及时?这句话,子实也常常挂在嘴边。你们若是见了,指不定有共同语言。你是家中男丁,打着得过且过的念头,父亲也不应允啊。”
锦衣少年说,“子实?可是阿姐帐下的从事丰真?听阿姐这么说,小弟倒是有些好奇了。不过,那是阿姐手下得用的人才,可不能像小弟这样荒废寻乐,小弟还是不带坏人家了。”
这下子,姜芃姬真是被锦衣少年逗笑了。
丰真那可是纵横风流场的老江湖,真要带坏,那也是丰真带坏别人。
锦衣少年十分健谈,长相略有些腼腆,但性格却十分开朗,几乎没有冷场的时候。
眼瞧着快进城了,姜芃姬道,“你今年也快十五了吧?”
锦衣少年道,“过了腊月便是十五岁了。”
“父亲可想好要给你拟定什么表字?”
虽说表字是加冠之后才取的,不过父亲和师长都能提前取名。
柳佘的名望加上姜芃姬的地位,锦衣少年的后台不可谓不强硬,他完全有资格提前取字。
锦衣少年道,“父亲前阵子说了,他还要再挑一挑,挑好之后,可以相看人家了。”
说起自己的婚事,锦衣少年也不羞怯,反而大大方方的,眼底更多还是对未知的好奇。
“的确该好好挑挑。”
一行人入了城,街上行人寥寥。
不过看百姓的装束和面色,他们的小日子过得还不错。
柳佘虽然决定退居幕后,但他住的府邸还是之前的老宅,面积比河间的宅邸大多了。
柳佘的管家正在府外焦急张望,连脖子都伸长了。
看到长街尽头出现目标,老管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