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你怀揣着重重心事。多思敏感,这既是你的优点也是你的缺点。若有什么难言之隐,大可以跟我倾吐,何必这般自苦?”
甭管有什么难过的事情,说出来便畅快了。
卫慈冷呵,他要是把丰真当做倾吐对象,岂不是被对方抓住了无数辫子?
若丰真以此要挟,让他给他打掩护,帮他逃工、偷喝酒、偷逛青楼,那怎么办?
别以为丰真干不出这事。
丰浪子前世做过什么不靠谱的事情,卫慈可清楚了。
欺负李赟、典寅等一众武将全是老实人,哄骗他们的俸禄去买酒,时常逃工。
累累罪行,罄竹难书!
“为乐当及时,何能待来兹。”丰真道,“人活百岁,求的便是一个自在逍遥、及时行乐。”
所以他挺不理解的,卫慈这般瞻前顾后、希冀两全其美,结果却是哪头都落不着好。
敏感多思,不易长寿。
也许还有他不知道的内情,但依丰真所见,卫慈继续这般下去,不过是伤人伤己。
不——伤人不见得,伤己是肯定的。
他卷了被子睡下,留下卫慈怔在原地,面露思虑。
另一处,李赟也老老实实请了冰人,亲自去打了一对大雁。
三书六礼,一样不缺。
碍于情况特殊,整个过程只隔了半个多月。
程靖完美完成黄嵩交予的任务,早就姜芃姬写的密信悄悄返回,并未出席这次婚礼。
虽说时间紧迫,但姜芃姬没委屈上官婉,该准备的东西都给她准备好了,俨然一副嫁妹的姿态。说起“嫁妹”,姜芃姬也是有经验的。她只管统筹全局,其他细节自有他人去忙。
成婚前几天,李赟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,走路不仅带风还打飘。
上官婉却是忐忑不宁,总觉得现下的一切美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