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地应了一声,“何事?”
丰真道,“说起抵足而眠,我突然想起一事。你与主公,似乎也曾经共卧一榻、抵足而眠?”
卫慈听得眯瞪,但任何与姜芃姬有关的事情,他都是高度警惕的。
等他理清丰真问话的内容,顿时惊得浑身一个激灵,睡意全无。
“丰子实,你若是不想睡,便早点回你家去!”
丰真一手支着脸颊,侧身看着卫慈,那张无瑕白玉一般的脸庞,此时带着复杂的情绪,既有羞恼震惊,还有被人戳穿秘密的惶恐。不得不说,这极大满足了丰真的恶趣味。
“不!我就不走!”丰真耍赖爬床榻上,双手胡乱抱住睡枕,指尖倏地摸到了一卷东西。
他伸手仔细一模,将那卷东西拿了出来,竟是一幅被人仔细收起的画轴。
没等他反应过来,卫慈面上又是一变,一反常态地扑了过来。
丰真下意识一躲,避开卫慈,仗着身形敏锐,拿着画轴跑开。
他本不想打开画轴,但卫慈的反应实在是太反常。
“啧——放在床头的宝贝玩意儿,莫非是你平日里瞧着消遣自渎的避火图?”
丰真逃得快,手脚麻利打开那幅画,卫慈又投鼠忌器,追都追不上。
“丰子实!”
卫慈气得取下床榻一旁的长剑,刷得一声拔出鞘,吓得丰真寒毛都炸开了。
玩真的?
丰真快速瞧了一眼画中的内容,等他瞧清了,落向卫慈的眼神带着几分古怪。
无他,画上的女子不是旁人,正是姜芃姬。
画中的女子卧花而眠,笔触细腻而真实,与时下追求写意的画作截然不同,这幅画更加追求真实。女子睫毛修长,眼睑微颤,似乎要睁开微醺的眸子,露出那双澄澈含水的眸子。
这也就罢了,偏偏画中女子的着装极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