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,暗中选个各方面都好的借个种,到时候去父留子,不就成了?”
姜芃姬瞥了一眼亓官让,用眼神询问对方——这样的馊主意你都想得出来?
亓官让回以冷漠的眼神——不然你自己想一个不馊的主意?
姜芃姬又是长吁短叹,“我可是宁缺毋滥,不是最好最适合的,其他一概不要。”
亓官让继续冷漠脸,他的儿女再过几年都能成婚成家了,主公还是单身狗。
眼瞧一统天下的大业快要进入收尾阶段,姜芃姬这边始终没有动静。
这股催婚的风都吹到卫慈这边来了,连他一个小透明都知道这事儿,可见众人有多焦急。
卫慈这两年行事低调,但他在松州一役中的表现却相当惹眼。
若无意外情况,必然会受到重用。
虽说一统天下在即,但该打的仗还是不少,卫慈若能抓住机会,不愁功名利禄。
他在韩彧那边听了几耳朵,暗中记下此事。
某日处理文书,她被姜芃姬拉着谈了一会儿正事,还闲谈了不少琐事。
卫慈趁机提及继承人的事情,他说得比旁人委婉中听,但核心意思还是一样的。
姜芃姬怔了一下,眼神莫名多了几分凌厉。
她不动声色地问,“子孝以为如何?”
卫慈揣摩姜芃姬的心思,觉得对方是怕有了夫婿分权,便提出了和亓官让一样的建议。
去父留子!
反正生小孩儿的是主公,生下来的孩子都是主公的血脉,至于父亲是谁,并不重要。
姜芃姬发笑了,脸上的笑意令人不安,“父亲是谁当真不重要?”
卫慈不明所以,怔了两秒还是点头。
只要是主公所生,必然是未来的继承人,男方是谁有什么重要的?
不过,一想到心中仰慕的人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