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不容抗拒的意味。
姜芃姬却不允许他劳师动众,直接抬手抓住对方的手,迫使他无法起身。
“不用,小伤而已。”她浅笑将卫慈拉到身旁,趁着对方开口反对之前出声,“你也不看看外头的天色,如今都是几更天了?要是去喊郎中过来,不等天亮便能传出柳州牧夜宿下属家中的消息。若是从前,这是一桩美谈。如今我恢复了真实性别,那就不是美谈而是丑闻。”
姜芃姬一席话像是一盆冷水从天而降,冻得卫慈由内而外清醒,发热的脑子也降温了。
她说的那番情形的确是卫慈惧怕的,但让他看着姜芃姬忍着伤痛不去医治,他更难受。
“许是伤口不慎裂开了吧,应该不碍事的。”
姜芃姬说这话的时候,始终没有松开卫慈的手,对方的注意力又被吸引,竟也没发现。
“别说话,让我缓一缓就成。”
卫慈无奈妥协,他提议道,“主公,不如让慈暗中将您送回县府?”
姜芃姬耍赖道,“不用,回县府还要惊动守卫和门房,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?不如子孝好心帮我收拾一间屋子出来,若是来不及,让我在长生这里将就一夜也成。”
卫慈还能说什么呢?
你是主公你最大,凡事都是你说了算。
正欲起身,他窘迫地发现右手一直被对方握着,二人接触的肌肤渗出了热汗她都没松手。
“我困——子孝莫要吵我。”
姜芃姬不由分说想躺下睡觉,卫慈只能肚子里的话憋了回去。
僵硬地保持跪坐的姿势,瞧着那个大大咧咧枕着他腿的人,愣是半丝火气也冒不出来。
他撑着不断打架的眼皮,打算等姜芃姬睡熟了再将自己的右手解放。
“呀——”
这时候长生充分发挥糟糕的睡姿,成功扭着身子,从床头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