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腹副将平淡地哦了一声,怪异的眼神将自个儿将军扫了一圈,很显然他对此并不看好。
将军瞧得上人家娘子,女方未必瞧得上自家将军。
符望脸色一沉,问道,“你这是什么脸色?”
心腹副将温吞地道,“将军莫不是忘了芳香楼的几位娘子?”
符望:“……”
符望是个单身还没有姬妾、没有孩子的成年人,别看他如今多么受孟氏重用,但在一个讲究血统和出身的古代社会,符望这样的兽孩怎么向上爬、再怎么传奇,照样有人瞧不起。
不说高门贵女,连那些落魄得不行的寒门女子,一样瞧不上他。
符旸自然也不想看到符望受委屈,婚事倒是拖着,一直拖到符旸病重去世。
没有家人安排,符望就这么单着了。
只是他也有着正常男人的需求,照理说这样的黄金单身汉应该是欢场女子最抢手的对象。
事实却是——自从年轻不懂事的符望被符旸旧部勾着去了几趟欢场,他就被嫌弃了。
用几个和符望保持短时间露水关系的花娘来说,伺候这么一个男人,多遭罪。
哦——
知道这件事情,某一段时间,符望的同袍瞧他的眼神都怪怪的。
男人么,不管年纪大小,对某种事物总是格外在意。
连符旸都曾开黄腔,调侃符望——果然“天生神勇”。
黄得不忍直视。
“人家挺正经的。”
言外之意,他想“从良”了,黑历史还是不要提了。
心腹副将颇为诧异,自家将军的反应不对啊,这是想将人讨回去暖炕的节奏。
“不知是哪家娘子?”
嘉门关可是个穷乡僻壤,穷山恶水能孕育出怎样的水灵佳人?
难不成自家将军不喜欢山珍海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