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主公言出必践,丸州百姓有福了。”
卫慈冻得鼻尖略有些发红。
一行人在无人的村落避风雪,丰真这家伙喝了一坛子酒,抱着被子去马车睡觉了。
“希望吧……”
姜芃姬坐在篝火堆旁,一手托着腮,另一手拿着一支树枝挑动着火苗。
她有信心明年拿下整个丸州,但让一州上百万百姓过上温饱的日子,她也不敢夸这个海口。
责任太大了,她只能说尽全力,不敢打包票。
“外头风雪这么大,天气怪冷的,怎么不去马车里待着,在外头受冷做什么?”
姜芃姬动作自然地捏了捏他的双手,温厚的掌心像是触到了一坨冰坨子。
卫慈表情变了变,下意识想要将手抽开,只是那点儿力道哪能做到?
“主公——”他压低声音,“慈在马车待了一日,有些无聊了,下来松松气。”
姜芃姬也没过分,松开手,神色自然地指着篝火道,“烤一烤,你这手也太冷了……待在马车多好。你瞧子实,吃了晚膳喝了酒,抱着条被子不肯撒手,说什么都不肯下车……”
马车车厢四壁夹层塞了保暖的填充物,挂上了羊毛线织成的毯子,被褥和毛毯都特地加厚了一层,哪怕不用汤婆子或者炭盆,哪怕只穿穿着一身轻便的衣裳,也不会觉得冷。
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,卫慈和丰真的马车都是特别改过的,稳定不说,内部还十分保暖。
卫慈垂下眼睑,抿着唇,目光出神地望着篝火。
“你最近在跟我闹别扭?”姜芃姬倏地问他。
卫慈:“……”
若非他克制,他都有种弹跳般蹿逃的冲动。
面色难看地问道,“主公何出此言?”
“直觉。”她道,“因为上次文证的事情?我只是特地吩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