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它与大白放在一个马厩,这是为了撮合它俩啊……”
姜芃姬一脸懵逼,“啊?”
便是怔神的一瞬间,大白的舌头已经在她的脸颊舔了一圈。
这个马夫也是爱马之人,近两年更是将最威武雄壮的大白当成亲闺女看待,每日割最新鲜最上等的马草给大白吃,让它保持油光水滑的美丽外表,维持最健康的状态。
一个多月前,商队进贡了一匹混血的北疆骏马,小伙子贼漂亮。
马夫也战战兢兢询问过这匹公马如何处置,这个年纪还没有骟,明显就是留下当种马用于繁衍更加优良的后嗣,姜芃姬给的回答是直接放在大白的马厩,于是马夫就这么照做了。
听了马夫委委屈屈的讲述,姜芃姬终于从脑海翻找出那段时间的记忆。
姜芃姬颇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,两岁左右的战马都是骟过的,聚宝斋管事献马之前只说那是一匹血统优良的北疆战马,父一辈是刹澜国的汗血宝马,可没说这匹马没骟过。
没骟过的战马脾性爆裂,极难驯服,若是到了春日发、、/情季节,更是难以控制。
姜芃姬原本还想等李赟回来了,将这匹好马送给他,如今一看却是不能了。
她不清楚李赟的骑术如何,也不想让他冒着风险去驯服一匹野性未驯的烈马。
马夫战战兢兢地问道,“主公,小的还要将小白牵过来么?”
小白?
姜芃姬嘴角神经略有失控。
“牵过来!”
马夫照做,等她看到那匹从头到脚写着“乖”的马,姜芃姬终于明白对方为何叫小白了。
大白看到小白,上前两步蹭了蹭,对方温温和和地回应,连步子都走得秀气万分。
“这马……真的没有骟过?”
她就没见过这么秀气听话的公马,小白的体型比大白稍稍壮硕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