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或者驾崩之前,北疆内部还乱不起来。”
杨思不解了,北疆没有内乱,为何会没办法南下?
卫慈道,“佛曰,不可说。”
杨思怒道,“屁!你这人就是讨打。”
误交损友!
这个问题,卫慈已经书信一封寄到了象阳县。
旁人不理解,但他相信姜芃姬肯定会信他的话。
亓官让、徐轲和卫慈的书信几乎是前后脚送到的,三位传信兵皆是连夜骑马赶来。
姜芃姬撕开火漆,取出里面折叠整齐的信纸。
她先看最先抵达的亓官让的信,然后是徐轲的,最后则是卫慈的。
不同于前两位询问应对之策,卫慈信封里面仅有寥寥数语。
偏偏是这么几个字,令姜芃姬舒展眉眼,眸光泛着欣喜之色。
【天舞二十年十一月初,北疆马瘟,战马染疾病猝死,存活者十之一二】
她看了这封信,取来火折,将它点燃烧成灰烬。
“若是如此,看样子要拜托古叔在北疆捞最后一笔金了,捞得狠一些!”
眸色似有精光闪动,她摊开一张纸,研磨提笔,写了一封信。
“来人呐,将砖窑管事头子喊来,有要事相商。”
北疆三族军队之中,步兵和骑兵达到了一比二的程度,若是战马大批量染病死亡,无异于是砍了他们左膀右臂,近几年内别想恢复巅峰战力,更别说南下,这给姜芃姬的成长争取了极多的时间。
之前还觉得时间不够,如今却稍稍松了口气。
只是,她并没有彻彻底底相信信上面的内容,不是怀疑卫慈,仅仅是因为蝴蝶效应,谁知道北疆马瘟会不会定时发生?也许被蝴蝶翅膀扇没了,也许时间向后推移了。
在完全确认之前,姜芃姬不会掉以轻心,该准备还是要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