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因此就以为他是和善无争的人,那就大错特错了。任何敢对象阳县伸手的人,他都要让对方付出惨痛代价。
他和罗越在城墙上检查,确保没有问题才放心下了城墙。
风瑾低声道,“两支青衣军主攻的方向不同,根据斥候回禀,抵达时间也有一定的差距。让两边城门的兵卒看紧了,千万别掉以轻心。我们至少要守住五日,这是一场硬仗。”
罗越边听边点头,对风瑾的安排没有丝毫异议。
过了一会儿,风瑾倏地道,“对了,入夜之后不管是谁让开城门,一定不能开。”
罗越心中一紧,这话意味深长啊,难道说……
“先生的意思是……城内有青衣军的内应?”罗越问。
风瑾拧着眉心,说道,“这事情说不定,毕竟我们初入象阳的时候,俘虏了不少青衣军。难保这些曾经的青衣军和那些敌人没个亲属关系,谨慎一点总是好的。”
罗越面上不以为然,心里却将这话记住了。
现在这个象阳县,那可是他们倾注了大半年心血的乱世桃源,不容任何人觊觎。
哪怕他觉得已经招降的青衣军彻底归心,不会反叛,但万事无绝对,谨慎一些比较好。
“我明白了,一定会将这话通传到各个城门守备那里。”
为了保证兵卒精力充足,入夜之后每隔一个时辰便换班一次,保证众人精神充足。
黑夜之中,象阳县城的城墙上燃着火把,好似人间仅有的些许光明。
角平县距离象阳县最近,疾行之下只需要耗费一日半的时间,等他们抵达已经是深夜了。
有个喽啰道,“将军,看这样子,象阳县的守卫挺严啊。”
平天将军骑着高头大马,他这次带出五千多青衣军,各个都是“精锐”,留在角平县的那些都是年长体弱的,不适合长途奔袭,若是将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