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郎君这位大白先生,可是救了不少人。昨儿三更之前,它突然暴起踹翻了马厩,不慎伤了阻拦它的马夫,跑进屋子一阵乱闯……”
毕竟是英勇善战的北疆战马,又跟了姜芃姬这么一个主人,普通人哪里能驯服烈性的它?
几乎所有人都被大白闹得无法睡眠,偏偏它灵性十足,谁靠近屋子它啃谁脑袋,一伙人又不敢伤害大白,这可是姜芃姬的爱马,所有奴仆的命都抵不上人家重要。
没办法,在大白任性固执的阻拦下,徐轲和所有家丁仆人只能待在院内跟大白对峙。
然后,地震就发生了。
姜芃姬听了,表情变得极为古怪。
“你的头发这么乱,大白啃的?”
她还以为徐轲是混乱之中不慎弄乱的,闹得像是狗啃一般,合着是被大白啃了?
徐轲无言以对。
郎君,这种时候讲这种话,太扎心了。
“干得漂亮!”
姜芃姬抚了抚大白的鬃毛,傲娇漂亮的小姑娘伸出舌头舔她脸,好似在邀功。
徐轲见状,心中那点儿郁闷烟消云散,啃了就啃了吧,总比没命强。
“昨夜地动突然,轲令府中仆从清理废墟,搜救还活着的百姓,故而来迟,还请郎君恕罪。”
姜芃姬笑了笑,豁达地道,“你做得很对,我为何要怪罪你?地震刚发生那会儿,人活着的几率大,等几次余震结束了,黄花菜都凉了。你家郎君的本事,你知道。若是我都不能安然活下来,整个上京城该是一片死城了。你一路寻来,外头情势如何?”
要是她真的马失前蹄,死在这场地震,徐轲赶过来有毛用?
他那么做,那才是真正有责任有担当的举止。
搁在这个时代,上位者会心生芥蒂,觉得徐轲生有反骨,但以姜芃姬的胸襟,如何会怪罪?
徐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