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也能用,但却没办法使女人受孕。
这个消息是从安伊娜口中知道的,巫马君听了十分震惊,后来派了人手暗中调查,甚至查到好些年前放出宫的老宫女和女官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这才证实安伊娜所言非虚。
他的二哥,的确是个无法使女人受孕的天阉。
这个隐疾并非天生,而是他二哥小时候受了后宫女子的戕害,后来发现了,已经救不了了。
那活儿能用,但无法令人怀孕,这与太监有何不同?
安伊娜公主娇笑着道,“他是不能令我怀孕,所以,我这不是来祈福求子了么?”
说着,她将手轻轻放在小腹位置,好似这地方真的孕育了一条生命。
巫马君暗暗啐了一口,最毒妇人心,嘴巴上却道,“祈福求子不易,二嫂还得多来才是。”
说来嘲讽,安伊娜明知丈夫无法使自己怀孕,成婚几年一无所出,依旧佯装不知,一力承担下二皇子膝下单薄的罪名,屡次打着祈福求子的名义外出,实际上却跟几个情人幽会。
啧啧,某种意义上,“祈福求子”是真的,不过求的不是送子观音而是其他男人。
姜芃姬听了,感慨地道,“可怜的二皇子,脑袋上得顶了一整片呼伦贝尔大草原了吧?”
徐轲也偷听着,但因为安伊娜和巫马君已经收拾好,距离墙角有些远,他听得很费劲。
“呼伦贝尔大草原?这是何地?”
天下五国九州,他还真没听过这个地方。
“何地不重要,重要的是,草原它是绿色的。”
姜芃姬双手环胸,低低笑着,显得颇为愉悦。
徐轲的表情微妙地僵了一下,“郎君妙语连珠,当真是……令人难以反驳。”
与其说是妙语连珠,还不如说这人的嘴,忒损!
“郎君当真不气?”徐轲闹不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