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别说一间茶肆了!
“不知道这间茶肆背后的金主是谁……”若是以前,徐轲肯定会被这样的排场吸引,竹纸可是很多读书人心中的白月光,如今么……他每月的份例可有整一刀的竹纸,哪里稀罕这个,“这间茶肆,倒不像是正经喝茶的地方。不说别的,光是那笔墨纸砚的价值……”
说到这里,徐轲摇了摇头。
这哪里是用小价钱喝茶,分明是喝金子银子。
“所以说,人家背后的金主不是真的脑子有坑,财大气粗,便是野心不小。”姜芃姬笑着给自己调制一份茶,喝了这么多年,她也习惯在茶水里面加各种调料了,“孝舆猜是哪种?”
徐轲道,“郎君这个问题可是小看轲了,天底下的商人,不管时代如何变迁,追逐利益的本质却不会变。天下熙熙皆为利来,天下攘攘皆为利往。肯下这般功夫,投入如此巨大的财力,自然是有所图,且所图甚大。只是,不知道这位东家到底是哪位皇亲国戚……”
若不是皇亲国戚或者朝野重臣,谁有这个资格在上京最好的地段开一间茶肆?
就算有资格开,有这个财力维持茶肆运转的,也是屈指可数。
不过片刻,两人想到同一个目标。
对视一笑。
姜芃姬道,“我刚才在楼下大厅看了一圈,上面挂着的书画作品,有些人身份来历极大,有些则是籍籍无名或靠着先祖名声,占了一个姓氏的优势……”
姜芃姬说的这几类人,无外乎两种:高门士族、寒门庶族。
前者比重并不大,后者的比重则相当高。
高门士族,拼爹拼祖宗,轻轻松松就能躺着成为人上人,哪怕落寞了,依旧会受到世人尊敬和崇拜,他们来茶肆多半为了娱乐和放松,哪怕留下笔墨,也是一时兴起。
寒门庶族子弟则不同,他们出头的机会太少,这间茶肆倒是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