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治下的浒郡从荒无人烟到如今的产粮大郡,缓解临近两州的粮荒,这是社稷功臣,他还那么年轻,若是致仕,便是东庆最大的损失。
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,闹得皇帝都没脸应下柳佘的致仕。
“既然如此,诸位爱卿可有好的建议?”
皇帝虽然没皮没脸,但不想在大朝会上闹得没脸,遮羞布还是要裹一块的。
柳佘趁机重复一遍自己想要致仕的意思,又有官员跳出来说不行,若是皇帝答应了,岂不是让天下人都误以为皇帝贪图浒郡的富饶,想要过河拆桥,趁机夺取旁人的胜利果实?
柳佘他就是一块砖,哪里缺他哪里搬。
得,一番“激烈”讨论之后,有人突然提到崇州还缺一名州牧。
州牧可比郡守大,前者管理一州之地,后者管理小小一郡。
诸人全然忘了,崇州仅有上虞郡和长河郡,上虞郡共有六城,其中三城还在北疆手中,总体面积是东庆六州之中最小的,北面还跟北疆接壤,谁知道上任多久就会掉脑袋?
浒郡虽然只是一郡,然而面积却堪比一州,更别说它如今被柳佘治理得富饶无比。
东庆皇帝内心衡量一下,果断拍板,假情假意地表示自己对柳佘的看重,又说如今天下动荡,若是柳佘此时致仕,乃是东庆的损失、百姓的遗憾,二话不说把崇州牧甩柳佘脑袋上。
柳佘表面上有些疲倦且不甘地应了下来,内心却是暗暗叹息。
他身边有神一样的队友,对面全是猪一样的敌人。
难度太小,感觉没有挑战性。
柳佘顶着热腾腾、新鲜出炉的崇州牧,冷着脸下朝,谁也不理。
“不知好歹,从郡守升到州牧,他倒是板起脸了……”
“啧,谁不知道浒郡如今是香饽饽,一郡之地养活两州,那是多少粮食?依我看呐,这柳佘今儿个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