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承柳羲记忆的她,自然也是“会”下棋的。
开局有些凄惨,风仁和柳佘这俩观棋者都看不下去的那种,恨不得撸起袖子自己来。
柳佘更是怀疑了,自家闺女这个棋艺不该这么差啊。
魏渊那家伙是怎么教的?
出人意料,渊镜先生仿佛是初学者一般,胡乱落子,让人摸不清他在打什么主意。
作为对弈之人,姜芃姬却明白对方这是有意在引导她。
不由得,姜芃姬对棋局多了几分认真,脑海将柳羲的记忆仔细翻了一遍,熟悉吃透之后再以自己的方式计算,她落子的速度越来越慢,最后甚至要思索小半盏茶的功夫才落下棋子。
直至这时,渊镜先生倏地笑了,这一局棋才算真正开始。
渊镜先生看着棋面,笑道,“这一局是我赢了。”
姜芃姬紧紧抿着唇,几乎成了直线,眸光还带着些许火热之色。
“再来一局!”
“不下了,不下了。”渊镜先生摇头,露出些许困乏之意,“老人家已经上了年纪,哪里能与年轻人比拼精力?兰亭若是还想下棋,在场众人就数子孝棋艺最高,你与他耍两局好了。”
姜芃姬蹙了蹙眉,视线投向卫慈。
只见对方敛了敛眼睑,声音淡漠地道,“慈身体略有不适,不便与小郎君对弈。”
姜芃姬:“……”
她没把对方怎么着吧,脾气这么大?
不仅是姜芃姬觉得诧异,平日里与卫慈关系好的同窗也倍感疑惑。
“子孝今日是怎么了,为何总觉得像是变了个人一般?”
“你也这么觉得?是不是那位柳小郎君无意取笑他的容貌了?”
虽然这个年头,男子的“美貌标准”以柔和为准,通俗来讲就是越娘越好,身娇体软,风一吹就倒,但也有些人厌恶那般风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