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伙计的表情从起初的疑惑到之后的恍然大悟,对掌柜的老练更加钦佩。
“妙招妙招!”伙计拍着掌柜的马匹,“掌柜您真是太聪明了。”
“这算什么?”掌柜心情舒畅不少,也没之前那么怒火燃烧了,“要说管理郡县,治理百姓,我自然不可能和柳郡守相比。可要说经商之道,恐怕柳郡守也只是门外汉,不懂门道。”
若是那位真的懂,又怎么会犯下这种错误,妄图以不停降价这种损人不利己的粗暴计谋?
在商言商,那位柳郡守纵然有经世之才,但在商业上,也不过是个粗莽的汉子。
几乎谁都没想到,柳府旗下三家粮铺以降价法子争取客户的行为,根本不是柳佘的手笔。
这倒不能怪他们误会,谁叫以前的柳羲,如今的姜芃姬,两人都不喜欢参加雅集诗会。
别看这些活动很无聊,其实这也是重要的宣传途径,展示自己才能,宣扬才名的绝佳场合。
不为自己包装,不为自己宣传,外人如何能记住柳羲这个人?
曾经的柳羲性情使然,不会这么做,而如今的姜芃姬却是不屑这么做。
因此在柳府二房,外人一直以为柳佘才是大家长,自然什么事情头一个想到的就是他。
无意之间,柳佘也为姜芃姬背了不少黑锅。
在外人看来,得罪柳佘和得罪柳佘的儿子,两者性质能一样么?
世人皆是欺软怕硬之辈。
若是前者,九成九的人都会怂,毕竟柳佘不好惹。
若是后者,估摸着就会有人以各种名头上门施压。
不折腾死你,也要烦死你!
得罪不起老子,还会怕人家崽子?
当然,要是他们真的这么做,估计会明白一个道理。
人家崽子比人家老子更加惹不得,后者只是让你吃苦,前者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