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都觉得有些心寒。
遥想孟氏多么辉煌,若是交到孟悢这样的纨绔子弟手中,岂不是要完蛋?
他那点儿本事能撑起一个家族?
相较之下,那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大郎君反而更加得人心,只可惜人家远在上京求学,一年到头也不会回来一次,跟孟氏下属势力几乎没有联系,甚至连家书都不给修一封。
想想这个,众人也有些理解。
这么一个生了跟没生一样的儿子,哪里有嘴甜讨巧还孝顺的孟悢惹人喜欢?
不过,说来也奇怪,为何都是一个母亲生的儿子,二郎君孟悢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,而大郎君孟恒知书懂礼,听说在上京还颇有才名,今年准备考评了,估摸着会有个不错的成绩。
收起多余的心思,头领威吓赌徒带路,那个赌徒也没有办法,只能战战兢兢带路。
人家腰间别着的刀可是货真价实的,手上卷着的鞭子还淌着血珠,他可不想找死。
“就是这里?”
七拐八拐之后,一行人在一间赌坊面前停下,站在外头还能听到屋内喧嚣嘈杂的声音。
“是、是啊……这里就这么一间赌坊叫福来……那个,大爷啊,小的现在能走了么?”
若是给其他人带个路,运气好能收获一点儿打赏小费,但给这位带路,没丢小命就不错了。
赌徒弯腰哈背,得到那个头领应允之后,忙不迭转身就跑,好似身后追着恶鬼。
“呸,怂蛋!”
身后几个骑马的随从笑了笑,嘲讽方才那个赌徒惊恐逗人的表情和动作。
“闭嘴,找到郎君要紧。”
头领低声呵斥了一声,下马掀开布帘,带刀进了赌坊。
浩浩荡荡二三十个人,俱带着刀,身材高大魁梧,气场强大,身上仿佛带着戾气。
他们一进入赌坊大堂,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