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书没有徐轲多,占着年纪优势,他有自己的阅历积累,那都是宝贵的经验。
不知不觉,两人谈话至夜幕降临,草草用过晚膳,各自忙去了。
姜芃姬回了柳府,取出之前的夜行衣,然后将那两份书简放在柴房较为隐秘的地方。
“这样便好了……”
她笑了笑,一切都在掌控之中,这让她的心情好转不少,身影迅速隐没在夜色之中。
当天深夜,赌坊内依旧喧嚣热闹。
赌徒们可不管这间赌坊损失了多少,他们眼中只看得到自己的银子以及旁人口袋的银子。
被姜芃姬坑了四千多白银,赌坊老板气得险些吐血。
后来又得到消息,说柴房内那个美色动人的尤物被不明人士劫走了,赌坊豢养值班的打手都被伤得不轻,他老人家一听,那一口气啊,差点儿就没有提上来,不过他命硬,依旧活着。
尽管遭遇两次暴击,但老板可不会因此关门大吉,这生意呢,自然要要继续做。
这间赌坊可是他在河间郡的家当,要是关了,一天得损失多少白花花的银子?
打碎了牙齿和着血往肚子里咽,老板铁青着脸,请了郎中给几个受伤的打手看了病,买了药,稍微给点儿小钱就打发回家养病去了,赌坊的安保暂时丢给那天没有值班的打手。
“大大大大!!!!一定开大!!!”
“小!小!小!开小!这一把一定是小!”
此起彼伏的声音充斥着赌坊一楼大堂,庄家表面上笑着,内心却有些紧张。
他开了骰盅,三个六,依旧是豹子,庄家通杀。
此时,不少赌红了眼睛的赌徒开始不干了,吵吵嚷嚷着说赌坊有黑幕。
“怎么又是豹子,这是今天晚上第三次豹子了吧?老子进来都输了二十两了!”
“之前那一把是三点一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