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味道,反正未来是翁婿。
“可不是?若是继续教导,恐怕误人子弟,若是撒手不管,倒也……有几分难堪……”
最后几个字,魏渊几乎是含在嘴里嘟囔的。
亓官让笑了笑,“这又有何难,辞去西席便是,让柳兰亭另觅良师。”
魏渊当下就摇着头否定,“这不成,柳府待我不薄,这么做岂不成了小人?”
亓官让脑子一转,想到另一个法子,心中暗暗哂笑,恐怕他的法子,也正中某人下怀。
“既然如此……”他想了想,建议道,“功曹先生交友满天下,难道就没有适合柳兰亭的良师?您只需推辞一番,情真意切地表明缘由,不忍耽误柳兰亭学业,再推荐一名与她脾性适合的良师,到时候,柳府自然不会误会功曹先生,恐怕还要赞您胸怀宽广呢。”
魏渊认真思考亓官让这个建议,当下脑子里就闪过一个名字,心中颇为意动。
“这倒是一个好法子,那个人选也的确适合兰亭。”魏渊说到这里,又有些踟蹰,“不成不成,那人虽然适合,然而脾性也古怪,依照兰亭那个性子,入了他的门下,恐怕要吃亏。”
亓官让好奇了,什么人让魏渊先生这么心动,又这么犹豫?
“功曹先生的人选是?”
魏渊随口回答,“琅琊渊镜,再适合不过。”
说句通俗的,魏渊在教育界也是极有名声的良师。
如果推荐给柳府,那么人选的档次肯定不能比他低,否则就有甩锅的嫌疑了。
可是,档次比他高,又适合柳兰亭的脾性,还要有师德,想来想去,人选也就那么一个。
“琅琊渊镜先生?”亓官让惊疑地喃喃一遍。
之前说过,在东庆这里,亓官让最敬佩的两个奇人,一个是河间柳佘,一个是琅琊渊镜。
前者么,他一介寒门子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