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声嗫嚅道,“母亲倒是好,与父亲和离之后风光大嫁,这些年可还有想起儿与哥哥在孟府的处境?”
那句话,就像是一把雪白利刃,带着刀光刺进继夫人的心口。
一刀致命!
“那个贱婢怂恿父亲,这些年以来……不仅打压苛待哥哥,还明里暗里捧着儿子,不仅令儿子与兄长离心离德,还有意让儿子变成纨绔,直至犯下弥天大错,好一个一石二鸟的毒计。”
继夫人垂眸看着跪在地上,俯身咬牙忍着眼泪的孟悢。
冷淡道,“你倒是看得清楚。”
“母亲,您这次一定要救救儿子!”孟悢抬头,脸上挂满了泪水,却是我见犹怜,“若是母亲也袖手旁观,儿子这次一定没有活路了。母亲……求求你一定要救救儿子,儿子不是怕死,而是不想带着一身污名去死。若儿子死了,到时候那个贱婢肯定不会放过兄长……”
继夫人抬手点着额头,脑袋隐隐作疼,“男儿有泪不轻弹,你哭成这样,与闺中小女儿有何区别?那个贱婢倒是好手段,硬生生将你养成了这样不男不女的姿态,哪里还有孟公之后的伟岸仪态?你明知道她这是捧杀,不怀好意,为何还不克制自己,反而选择了放纵?”
她的声音变得严厉,句句呵责,孟悢表面上恭敬听话,暗中却攥起了拳头。
继夫人心软了,“说吧,你这次犯了什么弥天大祸?”
“母亲别气,儿子也不想这样。”孟悢连忙说道,“虽然明知道是捧杀,然而这面具戴久了,到最后都分不清哪个才是自己……儿子向您发誓,儿子绝对没有做过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,这些都是那个贱婢刻意栽赃陷害儿子,这是想要彻彻底底毁了儿子,给她腹中胎儿铺路啊。”
“说重点!”
继夫人胸口起伏颇大,似乎是被气到了。
孟悢低声嗫嚅着说完沧州孟郡发生的事情,然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