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渊黑着脸,咬着牙应下。
“就听文证一次。”
姜芃姬这会儿有些暗暗笑了,看样子这位西席风寒病假是假,后院闹鬼是真。
依照这人的脾性,若是发现自己妾室房内出现陌生男子的衣物或者活动的痕迹,想来会气得血压飙升,之所以请假请到现在,估计是这破事儿还没折腾完,想抓奸却碰上她?
魏渊先生大步流星走在前头,姜芃姬脚步频率不紧不慢跟在后面,正好与那个青年相邻。
她唇角含笑,话中带着些许试探,“不知道这位郎君如何称呼?”
风瑾看似脸色正常,然而隐隐有些不爽。
损友坑了他一把,还没给他解释,转头就勾搭上一个相貌奇异的外族人,心中不平衡啦!
“在下亓官让。”
姜芃姬蹙了蹙眉,虽然挺讨厌这个时代乱七八糟的称呼,然而还是习惯性问一句。
“那郎君的表字呢?”
青年眼神依旧阴郁,毫不留情地说,“小友与在下关系浅薄,还不到互称表字的程度。”
翻译过来就是:老子跟你不熟,别凑上来套热乎。
姜芃姬心中一哂,压低声音,用仅用她、青年和风瑾才能听到的音量问了句。
“也别这么说么,严格说起来,你也算我未来的半个妹婿了,何须如此见外?”
风瑾听得专心,然后一脸懵逼,“兰亭有妹妹?”
问完之后他回过神,柳佘府上的确还有一个庶女,不过年纪貌似还不足九岁?
风瑾是懵逼的,然而她的话落到青年耳中,无异于是平地惊雷,炸得他脑袋有一瞬放空。
“你……”
她打断他的话,重复问了一句。
“先生表字呢?”
她想知道的消息,那就一定要知道,不想回答,她也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