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个人,愣是连姜芃姬的衣角都没有碰到,更别说给她造成困扰。
毫无作战纪律,毫无配合意识,毫无战术可言,只知道跟无头苍蝇一样胡乱猛冲,彼此之间不仅不能发挥出一加一大于二的实力,反而互相拖后腿,姜芃姬收拾起来半点不费劲。
不停有肉体被丢在地上,发出沉闷的声音。
徐轲微微睁开眼,只见一身朴素裋褐的姜芃姬宛若闲庭信步般游走众人中间,再简单不过的动作,却有着大家宗师的风范。
“我就没见过比你们还要孱弱的,还剿匪?不如一个一个去买个绣花绷子,待在屋里头捻着绣花针好好学习女红!就这点儿本事,带着你们去剿匪,一刀一个还不够人家砍的!”
姜芃姬对力气的控制已经到了分毫不差的境地,她没将这些人都打伤打残。
不过呢,这一时半刻,他们也别想再站起来和她再战。
毒舌全开,哪里疼踩哪里。
将一众大老爷们儿喷得面红耳赤,好像活在世上就是浪费粮食,羞愤自刎还污染土地。
“……瞧瞧你们,各个弱不禁风,双腿软得像是面条,连站都站不稳,稍微绊一跤都能跌个跟头,躺在地上哀嚎半天。这是白日里没吃饱,还是夜里头在娘们身上虚了身子,亦或者自己躺被窝里弄多了?”姜芃姬讽刺起来,一向不注意尺度,不经意间就黄、暴了。
徐轲一个雏鸡少年听得面红耳赤,看向姜芃姬的眼神,就跟看什么怪物似的。
这么粗俗的话,竟出自一个生养在士族高门家庭的贵子郎君口中?
对于徐轲内心疑似满屏幕“卧艹”的弹幕,姜芃姬倒显得没事人一样,也不觉得自己哪里说错了。这种标准就算是粗俗黄、暴?那她以前喝了酒,赢下黄、腔故事冠军怎么算?
她已经尽量用文雅的词汇去表达了。
刚才还开开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