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着凭几,她一手支着下巴,一手握着书简品读,唇角始终泛着温柔笑意,眼梢含俏,带着微暖的春风吹拂发梢,院内的梨花随之飘摇。
守在一旁的徐轲见状,暗暗扭过头,内心略略有些纳罕。
这家郎君,若是少些英气,感觉漂亮得像是个姑娘。
当然,也只是像而已,反正徐轲无法现象心黑如此,又恶劣如斯的姑娘……那简直是噩梦!
尽管内心不爽,但徐轲也不敢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异样,在他看来姜芃姬不可怕,可怕的是她头顶上的父亲,哪怕过去两三天,但他每次午夜梦回都会有种全身发寒的感觉。
一旦睡下,室内黑漆漆一片,他就会想起那双仿佛淬了毒一般的眸子,吓得他想做恶梦。
当然,事实会证明他有多傻白甜。
柳佘顶多让人觉得折磨,但她会让人生不如死!
“怎么了踏雪?”
姜芃姬扭过头,看向廊下一角,而距离最近的徐轲却丝毫没有反应过来。
侍女踏雪恭敬递上一张请柬,她接了过来,一股幽香从花笺上传来,嗅着十分好闻。
“雅集?魏府举办的……”一共两张,一张是比较书面形式的,另一张夹在里面,字迹温柔婉约,一看便觉得十分养眼,这是魏静娴的笔迹,“我对这个没什么兴趣……”
打架或者野外生存,她技能点满,但是吟诗作对,她半点不会。
作为一只酷爱机械的理科僧,她算是文科文盲,座右铭就是不服来战,就是这么流氓。
诗词歌赋这一点,哪怕是前任柳兰亭也很糟,经常被之前的西席评为匠人之作,匠气十足。
踏雪怔了一下,似乎没想到姜芃姬会拒绝,一时愣在原地。
寻梅有些为难地附和,“可是,魏娘子亲自手书邀请,若是拒绝了,恐怕……”
魏静娴好歹是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