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的皮肉纠结在一起，没有一块好皮，双唇被人割去，大半张嘴都被缝了起来，只留下一点点缝隙，他们的耳朵和鼻子已经被削平，整个脑袋，没有任何的凹凸，就像是一颗被焚烧后留下的肉球。

若是说柯藏鞠的面容可以称为丑陋的话，那么这些仆人的脸，就之能称之为恶心了。

“这些人……”乔楚被眼前这些不人不鬼的仆人给吓了一跳。

“这些都是藏云峰曾经的弟子，因为得罪的柯藏鞠，被抓到他的院落中，成为了他的仆役。”花谣的声音再一次恢复了少年应有的清爽。

“他们听不到，也说不出。所以不用担心他们会泄露什么，在他们眼里，我就是柯藏鞠。”花谣撇了撇唇片。

君无邪看着那些人的面孔，找不到任何生气，乔楚和花谣之间的对话，仿佛没有落入他们的耳中，他们只是进口的睁着那双麻木的眼睛，看着花谣，一副惊弓之鸟般胆怯的模样，他们对柯藏鞠的恐惧，是那样的显而易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