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穆晓霞就展开了几个铺位,一家四口相继睡去。
第二天早上,穆晓霞先回了一趟家,带来素馅和面粉,就在堆场里包了水饺。堆场伙房的炊具都在,用起来倒是很方便。
吃完水饺,孩子在院子里到处跑着玩。穆晓霞和钟国栋四处巡查一遍,就在屋里等穆东来换班。
说好的10点钟,穆东没来。到了10点半还没来,11点,依然没人来,两口子紧张起来。
不会,出事了吧?
两人赶紧开始打电话,是出事了,不大也不小。穆东好像,感冒了。
说是好像,就是说,可能是感冒,也可能不是。
说可能是,是因为测了体温,有点发烧,穆妈也说估计昨晚在沙发上受了凉,人看起来也昏沉沉的,和感冒很像。其他的心跳啊,血压啊,呼吸啊,一切都正常。
说可能不是,就是穆东有点奇怪。你喊他,他也答应,也睁眼,就是感觉他好像不认识人,看人的时候,眼神直勾勾的。
说的难听点,好像中邪了。
钟国栋迅速做了安排,先通报了二叔和大国,然后让大国来堆场值班。自己把两个孩子送到父母家里,接着和穆晓霞立刻赶到穆家。
正好是大年初一,这个时间,犯着太多的忌讳。
别的不说,就说去医院,就不能轻易去。鲁南的风俗,初一这天,只要不是生死大事,是不能去医院的,否则全年都不吉利。
穆爸只好找了一个相熟的村医,来家里看了看,最后看的结果就是,说不清楚,好像感冒,也好像不是。
穆爸又叫来了穆二叔和穆三叔,几个人商量了一下,先吃点感冒药,坚持一天,明天要还是这样,就去县城的医院。
穆妈眼泪一直在眼眶里转,但她不敢哭。怕给儿子带来一年的霉运。早上去喊儿子起床,一直没动静,推门进去,看见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