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艾文惜说:“妈!你干嘛?”
“干嘛?”艾文惜稍稍平复的心绪又被这个不争气的女儿勾了起来。“他是个孽种!我警告你多少回了?给我离他远点!”
“妈!”余莲又叫,小时候,家里就她和余风白的年纪差不多,她经常粘着余风白跟她玩,艾文惜每次看见,都要将她臭骂一顿,然后带着她远远的躲开余风白。她还记得,艾文惜经常语气严厉的警告她,离他远一点,她无聊,还是会偷偷的跑出去找余风白。
她傻傻的问:“余风白,我该叫你什么?”
余风白老老实实的答:“姑姑,你可以叫我侄子。”
她不依,撒娇着说道:“我比你还小两岁,怎么就是你姑姑。”想了想,又说:“我要叫你哥哥,我要你当我哥哥,不要你当我侄子。”
她没想到,小时候开玩笑的话竟然一语成谶,直到后来,余海去世了,她跟艾文惜都被余年囚禁起来,她才知道事情的真相。
而余风白,这个看上去十分孱弱的少年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高大的男人。再见面,竟然已经沧海桑田。
看他的样子,他早已经知道了自己是余年和艾文惜的儿子,可是这么多年,他竟然掩藏的这样好,至少在她面前,从来没有露出过破绽。
想到余风白临走前受伤的样子,余莲有些心痛,却又无能为力,她在边上的藤椅上坐下来,兀自生气。
艾文惜见她这个样子,只能心中暗骂作孽。一个是她跟余海的女儿,一个是她跟余年的儿子,这一切都怪余年!她叹息,对余莲脸上的失落与气恼视而不见,她给自己盖好被子,躺了下来。
再熬几天,她相信宁夏对她手中股份的渴望,刚才看她的样子,像是已经等不及了,她相信,宁夏一定会尽快为她和余莲办好出国手续。只需要再等等,再等等……
宁夏手拿便签纸,一边开车,一边注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