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一黑,整个人便软绵绵的倒了下去。
黑衣人趁势将宁夏扛起,塞进车后座,自己也拉开门坐了进去。
“少爷,人带回来了。”
莫孺琛眼角一瞥,朝手边的床上指了指,会意,将肩头扛着的宁夏轻轻放在床上,退了出去。屋子里只剩下莫孺琛一个人,手边的架子上,昏黄的灯光亮着,映衬着莫孺琛下颌优美的弧线。
他皱着眉,看着晕倒在床上的宁夏,心中暗骂。
这个女人,本以为她能玩出什么花样,又是跑到江逸尘那里折腾,又是跟余风白眉来眼去,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。从前怎么没发现,她是个这么有性格的!
可是她看似聪明得很,实则笨得要死。如果不是他发现余年将她囚禁起来,及时找来把她救出来,恐怕她就要折在余年手上。那个老头子,为人可不怎么样。
莫孺琛撇嘴,他起身来到床边,看着宁夏熟睡的容颜。
她的一张脸光洁细嫩,长长的睫毛卷曲着覆盖在眼睑上,不时的上下抖动,或许是还没从刚刚的惊魂未定中走出来。莫孺琛心思一动,往宁夏的身边凑了凑,将她上身抬起,缓缓的搂在自己怀中。
仔细看去,才发现她的两颊都微微肿起,仿佛上面还带着几道手指印,莫孺琛心里无端一痛。他怪异的抬头,对面的穿衣镜中,反出他与宁夏相依相偎的亲密画面。莫孺琛惊得突然抽回手,宁夏的头重重磕在床上。
镜中的自己一脸惊恐,他怎么会对这个女人产生如此莫名其妙的感觉?莫孺琛懊恼的起身,来到吧台边,将剩下半杯龙舌兰仰脖喝下。
她的父亲可是自己的杀母仇人,这事他从小一直念念不忘的事情。折磨她这么多年,不也是因为对她父亲的恨吗?他怎会对她,这个仇人家的女儿产生出了折磨外的其他感情,这是最最不可以的!
莫孺琛又开了一瓶龙舌兰,为自己斟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