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了张嘴,终于忍住了。就算受尽侮辱,这都是她保命反击的王牌,无论如何不能说!想到这,宁夏心一横,左右也就是今天撂在这里,再受一边曾经遭受过的那些不堪。又能怎样?
“呵,余先生,你可真搞笑。你明明知道她在哪。”宁夏鼓足精神,轻蔑的笑着。
余年眉毛一拧,不悦的说道:“少跟我耍花腔,你什么意思?”
宁夏张了张嘴,声音小的微不可闻。余年皱了眉,将耳朵贴上去。宁夏轻声说:“不就是在皇山公墓?”说完,她一口死死在余年的耳朵上。
顿时,余年口中爆出杀猪一样的惨叫声,他的大手冲宁夏的脸上招呼过去。“啪!”清脆的耳光声响起,宁夏不得已松了口,眼前金星直冒,这一巴掌力道不小。
耳朵上滑腻腻的,献血顺着耳垂滴滴留下,余年气急败坏的捂住耳朵,对面,宁夏正快意的大笑。他气极,从来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对他这样!余年冲了上去,一只手抓住宁夏,另一只手又是“啪啪”两巴掌招呼上去,口中念叨着:“你别以为有江逸尘和天下集团给你撑腰,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!你给我等着。”
说着,又将宁夏甩到背上,扛着她“蹭蹭”的跑到地下室。
偌大的床,上面床单已经换了新的,那是囚禁过余莲和艾文惜的地方。余年一把将肩上的宁夏甩到床上,手脚麻利的将她的手腕脚腕全都绑上。
宁夏被余年那几个巴掌打得几欲昏厥,早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。余年不屑的瞧着床上的女人,唇角扬起一个不易察觉的笑。他在耳朵上抹了一把,血还在向下流。余年啐了一口,说:“马上就轮到你。”说完,又急急上楼去包扎耳朵去了。
宁夏只觉得脑袋无比沉重,眼皮也像挂了铅,她用力睁眼,四周的一切那样熟悉。她意识到了,这里是余年的地下室,床上的女人已经由余莲换成了她自己。宁夏绝望的闭眼,终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