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就到了正午时分,秦肆敲响办公室的门,傅子琛从一堆令人头疼的文件中抬起头来,“进来。”
门被推开,一看到秦肆捧着一束白色玫瑰站在他面前,他就立即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——唐洛然果断地拒绝了道歉。
盯着那一束玫瑰好一会儿,傅子琛才缓缓开口,“备车,我要去医院一趟。”
他不会放手,无论如何都不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