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信？！”

“是，只要你说不是，我就相信你！”程小悠点点头，不管他是宫澈还是宫泽，只要他们说没有做过这件事，她就相信。

宫澈没有说话，本来已经冰封的眸子似乎出现了一道裂隙，那里面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含义。这句话听上去那么耳熟，似乎是自己曾经对小悠说过的。

现在，时光荏苒，已经变成了小悠对自己说过的话。

“你觉得是还是不是？！”

可是，现在的他偏偏不愿意回答小悠的话，他看着小悠直接反问道。

在她心里，到底是不是相信着他。

程小悠呼吸一滞，此时对面的目光带着那种让人无法呼吸的浓烈情绪，看上去是那么的让人颤栗。

这真的是宫泽？！

“你是澈！”

这句话不是疑问，不是推敲，而是完完全全的肯定。

宫澈的目光看了一眼狱警，没有说话。

两人对话全部都是中文，但是就算是这样，也不是很适合聊这些的场合。

程小悠很快地意识到这点，没有再关注这个话题，反而像是已经确认这点一样，直接对着宫澈说道：“你问我觉得是还是不是！”

“如果不是的话，我是根本不会坐在这里的！”程小悠看着宫澈开口说道。

当知道这很有可能是宫澈，已经没有彼此好好凝视过的人，现在终于有了这个机会，她的目光立刻变得贪婪起来，在他的脸上看来看去，寻找着这是宫澈的证据。

在以前，她都可以轻易地分辨出这是不是宫澈，在现在，那更应该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。

是的，越观察，就越会发现，这是宫澈，没错，是他！

“那这是怎么回事？”程小悠急急问道，如果不是他，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。

“应该是陷害，最低级但是却最有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