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朝廷对这些大项目的政绩考评赏赐有多慷慨。如今单从效率而论,江南运河南段的效率可是广通渠的三倍之多。
用晚膳的时候,杨广犹然忍不住喜色,以至于同席的萧妃都忍不住询问:“大王今日为何如此欢欣,可是又得了父皇母后的嘉许了么。”
“怎么?爱妃还不知道么——恰才午后进宫时的奏表,可是瑀弟为孤代写的。瑀弟居然没给爱妃通风报信么?”杨广听了萧妃的询问,一开始还以为萧妃是故意娇嗔撒娇,想为娘家人求好处,但萧妃神色不似作伪,杨广与她夫妻十八年了如何看不出?,当下便信了,“唉,瑀弟这人呐,还是太实诚,自己家里的事情,来道个喜有啥不好的,还保密。”
杨广感慨完萧瑀的大公无私,转头对萧妃说道:“是你那好侄儿,去到杭州任上,多方绸缪,地方整肃俨然,而且只用了十一个月工期,朝廷最初预算的三分之一,便把河给修好了。而且听说期间还遇到了瘟疫风雨不调,也照样逢凶化吉处断得法,既压住了疫情,也确保了丰收,本地水利修缮亦井井有条。这样的贤才不重用才是朝廷的损失呐。”
“啊……那大王准备怎么赏赐伦家呢……哦不,臣妾是说怎么赏赐臣妾那乖侄儿呢。”
一边说着,萧妃一边自然而然地挪过翘臀,往杨广大腿上一坐,眉目流波地用层层波峦蹭着杨广,两人很快连饭都没法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