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很美,不是么。”我点头应下姜闫的交代,抹干脸上泪水,脸颊泛起淡淡笑容。
姜闫点头称是,说在他心里面,奶奶永远是最美的那个,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。
我问姜闫,变脸之术,是否可以重复使用。
姜闫摇头,说这种丝毫不能被人窥破端倪的变脸之术,一个人一生只能经历一次,说当初奶奶在问询他有关变脸之术时候,他已经告知了奶奶变脸之术的这个弊端。
“闫爷爷,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隶属什么门派,你把你家徒弟调教的口风严实的紧。”不想引得姜闫如上几次我问询他当年之事时候那郁郁寡欢,但又难抑探究之心,我斟酌着言语问询姜闫。
我的确是不晓得姜闫和谢一鸣属于什么门派,不过却不是因为谢一鸣不告诉我,而是我从来没有问过。
如此问询姜闫,我期待可以让姜闫的回答,能让他主动再带出些当年之事。
“天罡派。”姜闫笑着爽快回答。
姜闫再告诉我,天罡派和阴逻门同属于明熹宗开枝散叶后,最正统的门派,只不过天罡派只收男弟子,阴逻门只收女弟子。巨豆叨扛。
姜闫说明熹宗开枝散叶出的门派无数,他第一次见到奶奶,就是在有一年的袁天罡祖师爷的祭拜大会上面,当时他代表天罡派,奶奶代表阴逻门。
姜闫回忆着当天奶奶的衣着和模样,回忆着他和奶奶第一次见面时候的寥寥数语,笑着说奶奶当时冷傲的不像话,他当时可谓是手足无措局促的不像话。
姜闫满眼柔情,唇角的笑意温柔,看到这样的姜闫,我心中无限感概。
都在说有情人终成眷属,却是最终能有几对圆满。
共处的时候,如果都能多一份信任,少一些冲动,多一分宽容,又哪里会有什么隔阂误会产生,又哪里会那么多的劳燕分飞。
趁着姜闫高兴,我问姜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