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终止委托事情办完,我问询那办事员,是否方便告诉我,白伶儿来他们这里所谓何事。
和我已经算是熟稔的办事员面露难色,说我的问题他没法回答,说做他们这一行的,一切皆以客户隐秘为重。
我点头称是,起身告辞。
当我和谢一鸣走到办公室门口时候,那办事员迟疑发音,问我和白伶儿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愉快。
听到办事员的这发音,我顿住脚步扭转身体,冲着那办事员讲声谢谢,告诉那办事员,白伶儿之所以和我有纠葛,是因为她对我男友起了觊觎之心,仅此而已。
办事员瞟一眼谢一鸣,低头整理资料,说我无需和他讲什么谢谢,他什么都不曾和我讲过。
我笑着说我知道,我对他讲声谢谢,完全是因为他的服务态度好。
我和谢一鸣离开私家侦探所,在大厅门口并没有再看到白伶儿,我说谢一鸣是个蓝颜祸水,谢一鸣讲他只让我一个人祸害。
再次回返香裱店,我去二楼做法供奉白纸,随后就待在香裱店一楼和王大郎与谢一鸣闲聊。
闲聊时候,我提起方玮能窥破我是一个本应该存活却依然存活的人。
王大郎说他已经从隐身纸人那里得知那讯息,也曾和姜闫提起,他们两个也想不明白,那方玮是如果窥破我的真实情况,只能用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来解释方玮的眼力。
就在这个时候,我的手机铃声响起,是韩天秦打来的。
电话中的韩天秦,问询我现在在干嘛,说他在医院待着整个人都不舒坦。
韩天秦说,他想找人陪聊,却是他男友工作忙脱不开身,汤思可那只今天下午居然随着叶天启去见家长了。
听到韩天秦讲汤思可的去向,我有些忍俊不禁。
今天上午时候,汤思可一直都待在她的座位上魂不守舍,看起来紧张兮兮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