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打通不说,还唆使着王大郎,也关了机,让我再次和谢一鸣失联,他到底是想闹哪样。
“冉姐姐,你现在是不是很想磨牙咬鸣哥哥的师父。”咕仔歪着小脑袋,立在我面前打量。
咕仔的话,让我在这个抓狂时刻,喷笑出声。
我拉着咕仔软绵绵小手,让他坐在我腿上,抱着咕仔闲聊,抓狂的心情,随着我和咕仔的闲聊,渐渐平复下来。
失联已成定局,起码我知道,姜闫和王大郎正一同陪伴着谢一鸣。
我现在亟待解决的事情,就是先把咕仔的拨浪鼓给弄回来,先通过王浩文,与白云中走的更近一些,以期窥得当年的隐情。
因为长舌妇的去世,我租住的楼下,开始有唢呐声响起,奏着哀乐。
我对于小区里可以允许奏哀乐,是摇头扶额。
我拉着咕仔的手,打开阳台的窗户朝下看,我看到,楼下不知道何时,已经搭建了一个戏台,上面唢呐队正在奏乐。
小区保安,竟是也在那围观群众中,正兴致勃勃的和身边的人讲些什么,根本没有叫停那演奏的打算。
关了窗户,我收拾下就去睡觉,我问咕仔,是进去阴珠,还是陪我一块睡觉。
咕仔笑的眉眼弯弯,说他要陪我一起睡觉,否则,等他鸣哥哥回来,估计他能陪着我一起睡觉的机会,会越来越少。
我满脸黑线小小咕仔讲出这样的话,关了灯开始休息。
满耳的哀乐声中,我先做完每天的习惯修炼,就准备放任自己进入睡眠状态。
就在这个时候,我听到五楼长舌妇家,传来恐慌疾呼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