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爸爸很快就把外面的女人给迎娶进门,连带着一起迎进门的,还有那女人的孩子,也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。
外公外婆把他接回家,悉心照料他长大,他爸爸也是只每个月及时送来生活费,很少过问他的事情。
前年,外公外婆相继去世,他才重新回归家庭。
重新回归家庭的他,如同外人,融不进那家庭的氛围,他也只是,在必须出现的日子,才会回去一趟。
谢一鸣讲着这些,脸色一直都带着淡淡笑意,如同在讲不相干人事情,表情不起半分的波澜。
我伸出另一只手,抚在谢一鸣的手背上,无声安慰。
谢一鸣笑着说他是幸运的,因为他遭遇到了我,以后我们会有一个幸福的家,他会努力打拼,给我他能给的一切。
我眼底酸涩重重点头,告诉谢一鸣,我也会努力。
谢一鸣的遭遇,已经够狗血,我不能,让其承受不久的将来,我的消散人间痛楚。
我必须努力,在二十四岁生日到来之前,圆满了竹简功决第五层。
只是,我能么。
一切都是未知,我除了更努力,无法预估未来。
这个时候,我再次想到了我未见面的父亲。
我不知道,我从有记忆开始,就不曾见过面的父亲,是否已经另有家庭,是否正享受着另一家庭的幸福。
有关父亲的一切都已不再重要,现在之于我而言,我关心的,是我二十四的命劫。
我不想,我身边的人,因为我的渡不过命劫,而落泪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