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意思是,康妮离开加国是不可能的。你们孩子之间的赌注可以用其他东西来换?”
楚涵认真想了想:“那就用她的命来换吧,我一点不介意!”
话音一落,全场寂静。
有人惶恐了,他们看着楚涵的脸,从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,他们看不到一丝玩笑,也看不到一丝愤怒,而是一种沉毅冷漠。
没得到诺曼.威登的回答,很快这种沉毅变成一个勾魂摄魄的微笑:“威登爵士忘记了吗?你,欠我一条人命!我可以与威登家任何人交好,但独独你不行!所以,此刻,你没有任何资格站在我面前谈条件!”
这话是笑着说的,却表达了一个谁都无法撼动的立场。
那一刻,诺曼.威登竟然觉得平静已经的心湖抽动了一下,那潭死水仿佛要活过来。
楚涵似乎一点不在意他会怎么想,继续说道:“再则,这场挑战是康妮.威登她主动提出来的,她的目的想必在场所有人都明白,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她还与她的小伙伴们耍了个伎俩,只不过最后吃苦头的是她自己……”
那个帮康妮扔珍珠的“小伙伴”默默地将自己藏到人群背后去,可即便如此,她还是感觉很多人都在看着她,头一回她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。
“既然在场所有人都是见证者,那你们觉得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获得我的谅解与退让?”
“而你们威登家觉得我该退让,是因为我是东方人,还是因为容家非本地贵族?”楚涵不痛不痒地又丢给诺曼.威登一个眼神,之后微微抬了抬下巴,用大义结束了这次争论。
“我想你们西方人如此崇尚自由平等,那也该给这场赌注一个自由平等!”
“至于那个人要不要履行,那就是威登家族自己的荣誉与操守决定的了,我不会干预!”
说完这些,楚涵又送给诺曼.威登一个微笑:“威登爵士可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