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回去,“我姐现在家教费用是一个小时两百块,按科目计算。如果谭文旭想一直学的话,以月为单位,可以给了九折的优惠价。”
“秋鱼,你非得这样吗?”谭川从来不知道他们家最没存在感的女儿竟然是这么难缠的角色。
谭秋鱼一点不生气,反而说道:“谭先生,我想你跟我妈刚离婚,大概你还不太适应。其实,没你,我们过得更舒服自在,所以也请你不要搞些无谓的事情出来。我妈行端坐正,没必要到老了反而被人栽赃个小三的头衔晚节不保!所以,请你自重!”
谭川那个气啊!
他自己的老婆,谁特么敢说是小三?
谭秋鱼的态度很明确,你不要脸,我们要还脸,别在这里纠缠不清!
这回,谭川是被气回去的。但当天傍晚,谭文旭放学,他亲自送他过来上家教课。而且堂而皇之地坐在客厅,拿了一张早就准备好的报纸,不走了。
邵华跟谭秋彤面面相觑。
邵华是个软性子,在谭川面前示弱惯了的,见得他这般,也没赶人,他爱干嘛干嘛。吃过晚饭,便去阳台上剪裁布料。
毕竟是书香门第大家闺秀,即便做这种事,姿态神色都带着一种令人心旷神怡的滋味。
俗话说,酒越陈越香,有内涵的女人,不会因为年纪增长容颜褪色而真的失去光彩,她们的美是由内而外的。
谭川看着报纸,眼睛却不自觉地盯住邵华,心里涌出一股久远的陌生的情愫。
邵华的感冒还没好全,轻轻咳嗽了两声,谭川赶紧四处看,找到杯子,倒了水,想亲自端过去,他这刚朝那边迈了一步,就被人挡住了。
谭秋鱼似笑非笑地站在他面前,寸步不让。
谭川气得吹胡子瞪眼,却不敢发作,只得将杯子给谭秋鱼。
谭秋鱼端着热水杯,往里少许的盐,这才端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