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攥紧拳头，“楚涵，你还有什么话说？”

以前，楚涵能够在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一种很正派的气场，这种气场即便不能温暖她，也能滋养她，但现在，这种气场再不是那样光明正派，而是阴冷晦涩。难怪梅姑姑说，人无定相，相由心生，一个人心思若坏了，那面相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
楚涵不再看这个已经跟她陌路的男人，而是掏出手机，按下录像键，对着陈翔，“既然你说是我指使你的，你又拿得出什么证据？”

陈翔脸色明显变化了一下。

楚涵提醒道：“我可是在录像的，你的所有微表情拿给专家分析，都能解读出文章来。”

陈翔吓得一抖，一张脸突然僵硬了，连嘴角都不敢抽动。

“既然拿不出来，不如换我来问你，你的第一个女人，可在场？”陈翔不敢有表情，但这个贸然砸出来的问题还是让在他眼角眉梢泄露出了玄机。楚涵突然将手机镜头转向傅娴婷，刚好捕捉到她那一刹那的震惊和惶恐。

傅娴婷恼羞成怒，“楚涵，你还想冤枉我什么？”

楚涵收起手机，气定神闲地看着她，“我可什么都没说。我不过是想知道，要你们放过我，要什么条件？”

傅娴婷被噎得眼泪花花，只得向顾逸默求助。顾逸默心疼至极，“楚涵，你太教我失望了，什么时候你变得这般恶毒？”

“失望”这是楚涵以前最怕听到顾逸默说的话。以前她的确太年轻，因为在乎一个人，便想在他心里完美无缺，容不得“失望”二字，这就跟情人在床上说男人不举一样教人难堪和沮丧。

可今日，即便像“恶毒”这样的字眼砸到她身上，竟然也激不起一点浪花。楚涵反而勾了勾嘴唇，“能得到你的否定，那是我的荣幸。”

“你——”顾逸默头一回气得心肝儿直颤。傅娴婷一把拉住他，“逸默，别激动，让我单独跟她谈